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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介绍
一.研究内容
1. 特质正念是否会影响不同情绪状态下身体感觉的地形图。
2. 短暂的正念冥想是否会影响不同情绪状态下身体感觉的地形图。
二.研究假设
1. 特质正念会影响不同情绪状态下身体感觉的地形图。
1.1 特质正念较高的个体,在消极情绪特定的身体位置体验到更微弱的感觉。
1.2 特质正念较高的个体,在积极情绪特定的身体位置体验到更强烈的感觉。
2. 短暂的正念冥想会影响不同情绪状态下身体感觉的地形图。
2.1 短暂的正念冥想之后,个体在消极情绪特定的身体位置体验到更微弱的
感觉。
2.2 短暂的正念冥想之后,个体在积极情绪特定的身体位置体验到更强烈的
感觉。
三.研究意义
1. 从具身化的角度探究特质正念与情绪感受的关系。
2. 采用对照实验,探究短暂的正念冥想对情绪的具身化影响,为正念在情
绪调节中的作用提供实证支持。
四.文献综述
1. 特质正念与情绪调节
特质正念影响着人们对于刺激的情绪感受与反应。Brown 等人(2013)的研
究表明,特质正念更高的人对高唤醒的不愉快图像以及动机突出的愉快图像(色
情)表现出更低的 LPP 反应,其中 LPP 被认为是早期情绪唤醒的敏感标志(
Hajcaket al., 2010)。也有研究表明,背内侧前额叶皮层的激活随着特质正念的增加而增加(Modinos et al., 2010),而前额叶的激活与杏仁核对负面场景的反应呈负相关(Creswell et al., 2007;Modinos et al., 2010)。也有研究表明,特质正念水平高的人,在对诱发的压力源做出反应时,表现出较少的负值情绪反应性(Beshai et al.,2018;Himes et al., 2020)。整体上来说,特质正念与情绪反应性的降低之间存在关系(Sayers et al., 2015)。而也有研究探究了特质正念对积极情绪的影响,
McLaughlin 等人(2019)指出,特质正念可能会增强一个人注意到日常生活中发生的积极情绪和体验的能力。正念的开放、好奇和非评判的态度可能允许个人注
意到具有更积极价值的中性体验,进一步增加积极情绪(Arch & Craske,2006;Erisman & Roemer,2010;Huffziger et al.,2013)。在临床和非临床成人群体中,更高的特质正念水平与更高的积极情绪水平相关(Erisman & Roemer,2010,2012;Quoidbach et al.,2010;Zeng & Gu,2017)
2. 正念冥想与情绪调节
正念冥想影响着人们的情绪调节。正念将人从一个主观的、自我参照的经验
评价转移到一个更客观和非评价性的经验感知,它减少了对于情绪的反应性
(Sayers et al., 2015),如正念状态减弱了从图片中感知到的情绪强度(
Taylor et al,2011);在感知负面刺激的过程中,简短的正念指导减弱了与情绪处理有关的大脑区域(杏仁核、海马旁回)的激活(Lutz et al., 2014)。而有研究表明,正念训练的长度与它对各种生理、神经和行为措施的影响之间存在正相关(Grant et al.,2010;Watford & Stafford, 2015)。关于简短的正念冥想对情绪调节的相关研究主要如下。接受 15 分钟专注呼吸诱导的人在对有情感价值的图片幻灯片的反应中表现出较少的负面情绪反应和情绪波动,并且更愿意与厌恶的幻灯片保持视觉接触(Arch & Craske,2006)。10 分钟的正念干预提高对积极电影片段的积极情绪反应,并减少了报告的消极情绪(Erisman & Roemer,2010)。20 分钟的指导性OM 冥想练习产生了对负面刺激的 LPP 反应的显著减少(Lin et al., 2016)。接受15 分钟正念诱导的被试经历了更大的情绪意识,表现为情绪诱导之后,都报告了更大的积极情绪,而在经历消极诱导时则报告了更大的消极情绪(Watford &Stafford,2015)。Watford 等人(2015)认为,简短的正念训练的直接效果,即提高了情绪意识并减少了对情绪体验(积极和消极)的回避。
⛄ 部分代码
function showpaint(a)
S=length(a);
base=imread('base.png');
for n=1:S
disp(num2str(n))
T=length(a(n).paint(:,2));
over=zeros(size(base,1),size(base,2));
for t=1:T
over(ceil(a(n).paint(t,3)+1),ceil(a(n).paint(t,2)+1))=over(ceil(a(n).paint(t,3)+1),ceil(a(n).paint(t,2)+1))+1;
end
figure(100+n);
imagesc(base);
hold on
h=fspecial('gaussian',[11 11],5);
over=imfilter(over,h);
fh=imagesc(over,[0 0.5]);
mask=ones(size(over));
mask(find(over==0))=0;
set(fh,'AlphaData',mask)
end
⛄ 运行结果
⛄ 参考文献
Brown, K.W., Goodman, R.J., & Inzlicht, M. (2013). Dispositional mindfulness and
the attenuation of neural responses to emotional stimuli. Social cognitive and affective
neuroscience, 8 1, 93-9.
Creswell, J. D., Way, B. M., Eisenberger, N. I., & Lieberman, M. D. (2007). Neural
correlates of dispositional mindfulness during affect labeling. Psychosomatic Medicine,
69, 560–565.
Erisman, S.M., & Roemer, L. (2010). A preliminary investigation of the effects of
experimentally induced mindfulness on emotional responding to film clips. Emotion, 10
1, 72-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