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主要是介绍数学家的趣闻轶事29则,希望对大家解决编程问题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需要的开发者们随着小编来一起学习吧!
目录
- 前言
- 趣闻轶事65则
前言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故事。数学本身就是一个江湖,这个江湖也充满着血雨腥风和侠骨柔情,至今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说,其中不乏”马踏江湖潇潇事“,也有"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更有”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数学研究虽然是严肃的事,但数学家们也并非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他们也有自己的生活,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今天就让三叔带大伙一起来看看那些大名鼎鼎的数学家在生活和工作中那些鲜为人知的趣事抑或是数学的独特思维方式,一起发现做数学的人的幽默和数学背后的趣事。
趣闻轶事65则
(1)Nevanlinna解救Weil
Weil二战时还没有后来那么出名,一次他到芬兰拜访Ahlfors和Nevanlinna时被捕,理由是怀疑他是间谍。更要命的是,警察还在他家搜出来一堆用俄语写的他们看不懂的东西。于是。Weil被以间谍罪判处了死刑。幸好在最后一刻,Nevanlinna成功劝说了当局释放了他,才救了他一命。
(2)哈代与黎曼猜想
哈代是非常著名的英国数学家,但他有很多怪癖,例如他非常讨厌镜子,每次只要到一个旅馆,他就要用毛巾把各个地方的镜子都遮起来。还有就是他非常害怕坐船,因为他总是觉得船会沉。但他从费马那里找到了克服恐惧的灵感。每次不得不坐船出行的时候,他都会给同事发个电报或者寄张明信片,宣布他已经证明了著名的黎曼猜想,等到回来之后会给大家补充细节。他对此的逻辑是,上帝不会允许他被淹死,否则这又将是第二个类似于费马大定理的事情。
有一次,英国数学家哈代有一次要从丹麦坐船回英国,到了码头才发现已经没有大船了。坐小船穿越北海风险很大,同行的乘客都纷纷向上帝祈祷平安。而哈代没有祈祷,只是写了张明信片寄给丹麦数学家玻尔(物理学家尼尔斯·玻尔的弟弟)。玻尔收到信后大吃一惊,信上只写了一句话:“我证明了黎曼猜想”。(黎曼猜想是和哥德巴赫猜想同等级甚至更高的数学难题)
哈代平安回到英国后,才向玻尔解释了原因。其实他并没有证明黎曼猜想,但如果他坐的船失事了,鉴于他在数学界的崇高地位,大多数人会相信他证明出了黎曼猜想,只是不幸在随后的海难中逝世。而哈代是一名坚定的无神论者,如果上帝真的存在,就不会让船失事,让哈代平白获得如此巨大的荣誉。这大概就是英国人的幽默……
(3)Bourbaki是一个法国数学家的集体代名词
Bourbaki的第一篇文章发表在comptes Rendus(法国科学院的一个杂志)上在1949年Journal of symbolic logic上的一篇文章 "Foundations of mathematics for the working mathematican"中,Bourbaki教授的地址是University of Nancago这是一个杜撰的地址,分别是Nancy和Chicago(weil在那里)前后组合.
1940年,Boas,Ralph(MR的主编)曾经在Encyclopaedia Britannica上写过一篇文章,揭了Bourbaki的老底,Bourbaki马上反驳说根本没有Boas这个人。其实,Boas曾经是一群美国数学家的集体笔名。
(4)there may be nilpotent elements in it
20世纪60年代,Grothendieck领导的代数几何革命袭卷了整个数学界那时总有些人对他的理论表示很不理解。一次Tate John做了一张小纸片,Grothendieck就把它放在他的上衣口袋里,每当有人提出议疑时,他就会把小卡片拿出来上面写着"there may be nilpotent elements in it"
(5)可能是世界上最高寿的数学家了Vietoris,Leopold
Vietoris,Leopold(1891–2002). 可能是世界上最高寿的数学家了Vietoris是奥地利数学家,1920年在Wien大学获得博士学位,1930-1961在Innsbruck大学任教Vietoris的主要数学贡献在代数拓扑领域,众所周知的Mayer-Vietoris序列,Mayer在1926/1927年向Vietoris学习代数拓扑Hirzebruch在1996年9月曾写信问过Vietoris此事,连他都很犹豫给一个105岁的老人写信是不是合适,几周后,Hirzebruch居然收到了回信除了拓扑学外,Vietoris在概率方面也有工作。特别是在他103岁时还写过一篇三角级数的文章
(6)做数学就安静了
Hadamard,Jacques去意大利Bologna开1928年国际数学家大会,期间要坐火车去一个地方。车厢里有很多人在聊天,他觉得十分累,就出了道困难的数学题,众人思考这道题,车厢里马上安静下来了,于是Hadamard就可以睡觉了。
(7)Cohen,Paul(1934-2007)
Cohen是迄今唯一一个在数学基础方面获得Fields的数学家而且其早年的工作在调和分析方面.1961年,cohen证明了连续统假设与集合论其它公理的独立性随后,他被邀请去法国做报告,法国所有的数学基础专家都去了,他是这样开场的:“过去30年来,没有人对这个问题做出突破性贡献,但这并不奇怪,因为自Godel以后,没有一流的数学家在这个领域内工作”
Cohen当年本科(或者是研究生)的时候好像是在Stanford就曾跟别人说:自己要么在xxx方面做一个平庸的数学家(黎曼几何?)要么在数理逻辑的基础方面做出重大突破。。。。。。几年以后他成功了
(8)我们有生之年是看不到解决的希望
Cohen在chicago大学读研究生时有一次英国数学家Swinnerton-Dyer来访Cohen对他说他在Landau的书里读到一个Siegel定理现在正在考虑把这个定理改进到最优的结果Swinnerton-Dyer很负责的说,这个东西呀,在我们有生之年是看不到解决的希望了,过了几天,SD主动来找Cohen,说你前几天说的那个东西已经被我的同胞Roth,Klaus解决了,特来向你道歉过了几年,Roth因为这项工作被授于Fields奖
(9)我在这个杂志上发表过文章
据统计,在数学类的各类出版物中,有一半以上是Springer-Verlag出版的,比如Lecture Notes in Mathematics,Graduate Texts in MathematicsSpringer-Verlag是Julius Springer在1842年开创的,最初只是一家书店,后来业务不断壮大。Julius Springer是一位国际象棋的爱好者,从1881年开始,Springer-Verlag用象棋中的马的图案作为其标志,因为Springer这个词在德文中意即“象棋中的马”。1906年,Ferdinand springer开始经营这个出版社,据说他本人是个生物遗传学家,并且是Springer-Verlag的一个期刊的编辑。在二战快结束时,他被俄军俘掳,审训官问他是个干什么的人,他回答说是个出版商,出版了100多种杂志,并把刊名都写出来.当他写到90多个时,那个审训官说好吧,你可以走了,我在这个杂志上发表过文章!不过建议你还是跟着我们,以免再被不懂科学的人抓起来
(10)不搞数学却发动越南战争
Gleason,Andrew(1921-2008)是美国数学家,1986年国际数学家大会主席,在Hilbert第五问题上有重要贡献大概也是近年数学界唯一一个没有博士学位的人,一般人很难和他与越南战争联系在一起。
据说,Gleason1940年在Harvard上大学时,有一个室友叫Bundy,McGeorge(1919-)原先打算去学数学,但是他发现Gleason也学了数学,怕是以后在数学界是没有出头之日了,所以就选择了政治。现在人们都知道,Bundy发动了越南战争。
(11)陈省身和丘成桐下了一盘中国象棋
陈省身和丘成桐下了一盘中国象棋。后来郑绍远问丘成桐结果如何?丘成桐声称自己赢了,后来丘成桐没有再和陈先生下过中国象棋。
丘成桐的话也许是可信的,因为后来他赢了郑绍远以后,也不再和郑绍远下中国象棋了
(12)如果你永远不想毕业,那就去跟Zariski好了
Abhyankar,Shreeram S (1930-2012)原来在Purdue University,研究代数几何中的奇点解消问题,是Zariski在Harvard的学生。Abhyankar早年在University of Bombay与Birkhoff,Garrett学习代数,后来听了Zariski的一个关于射影几何的演讲决定去和Zariski学代数几何,Zariski对学生的要求十分严格,据说,有人曾警告他说:“如果你永远不想毕业,那就去跟Zariski好了”
(13)Zariski推荐广中去哈佛大学留学
Zariski,Oscar20世纪60年代在哈佛大学建立了代数几何中的“哈佛学派”,据说他是唯一一位在活着的时候把半身像挂在哈佛大学数学教室里的人.
Zariski很少收学生,有时既便收了,也马上推荐给其它教授不过Zariski的学生中,就有两位Fields奖得主,其中一位广中平佑(Hironaka)是Zariski在日本淘来的。
1956年,Zariski访问日本,参加了秋月康夫(Akizuki,Yasuo)的一个讨论班,这个讨论班的成员有永田雅宜(Nagata,Masayosi)松村英之(Matsumura,Hideyuki)户田宏(Toda,Hirosi)伊藤清(Ito,Kiyosi),井草准一(Igusa,Jun-Ichi)等人,后来都成了著名的数学家广中平佑在上面做了一个报告,尽管他的英语表达让Zariski很不舒服,但是确出人意料的推荐广中去哈佛大学留学,广中后来回忆说:这对当时的日本青年来说,was a case of Dream-Come-True
(14)勒紧裤腰带加油干
据说,thom曾经说过做代数几何的都是废物点心。因为他们一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就会说其实真要是解决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奇点的解消就属于这种问题,有人说要解决它必须等到代数几何发展到一定程度,可是真要是达到那个程度,这个问题对代数几何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广中在思考这个问题时曾和Grothendieck讨论过,可是Grothendieck对这个问题没有兴趣广中在Brown university任教时,在有一次在harvard遇见Zariski,Zariski把他叫住问他最近在做什么,广中回答说他正在考虑一般的奇点解消问题,Zariski自己在低维的情形做过重要贡献. 他想了一会说:“you need strong teeth to bite in!”用广中自己的话说就是“勒紧裤腰带加油干!”
(15)广中的电话簿
在Brown university工作的第二年,广中平佑基本上就把一般的奇点解消问题解决了消息公布以后,Zariski似乎还有些不太相信。有一次他问广中:is your resolution still a theorem?然后就开始写论文,通常是晚上十点开始写,写到第二天早晨五点钟上床睡觉,他的妻子广中和歌子不久起床后数一数写了几页,然后用打字机打印出来一直这样写了两个月,终于完成了论文发表在annals of mathematics上面据说原稿有麻省的电话号码簿那么厚,所以以后数学界用“广中的电话簿”来指那篇文章。
后来广中回忆说:那段时间把精力都用在这个问题上,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结果是在学校上课只能是应付。上他课的学生算是倒霉了,呵呵
(16)随时随地都能思考数学问题
Erdos,Paul据说是随时随地都能思考数学问题, 他的大脑向每个人打开。
他在庆祝我国数学家柯召80寿辰时的一段话”我曾经来过中国两次,第一次在1960年,我待了大概三个星期。柯召和华罗庚接机。华也是我的老友之一,可惜他已不在人世。在1986年夏天,我参加了在济南的中美组合大会,同时在北京逗留了一会,有幸再次碰到柯,他的女儿和孙子。我希望能够在不远的将来再次见到柯。But enough of the idle talk“
据说erdos的典型的信件时这样的:“我现在在澳大利亚,明天去匈牙利,设k是最大的正整数以满足……”我记得在看他的一本传记的时候书中特地影印了一封他的信,并且强调信中居然没有提到数学……
(17)你已经做过报告了
柯召在英国Manchester大学的导师是Mordell,他给柯召的第一个题目是“关于Minkowski猜测”。
柯召专心思考了整整一周,结果毫无头绪后来Mordell对他说:“这个问题我搞了三年也没有解决”两个月后,柯召完成了一篇很有创见的论文,Mordell让他去伦敦数学会报告这篇文章。
在这之前,还没有中国人登过伦敦数学会的讲台.Hardy当时也在座,对此印象极深,后来他在主持柯召的博士论文答辩时说:“你已经做过报告了!”
(18)你知道,我已经是第三次做这道题了
Schwartz,Laurent(1915-2002)在参加巴黎高师入学考试的口试时,听到考官问他前面的那个人一个问题,大意是为了有某个性质,两个数x,y要满足什么代数关系.那个人很快就答出来了,x,y关于一个一元二次方程的根是调和共轭的,并给出一个几何解法,因次他通过了考试。
后来Schwartz向那个人表示祝贺能想出这么巧妙的解法。“你知道,我已经是第三次做这道题了!”
(19)Levy很容易健忘
Schwartz,Laurent的岳父是Levy,Paul(1886-1971)一个干瘪的法国老头,是Hadamard的学生在概率和泛函分析方面工作,functional analysis这个词就是他最先引进的。
有一次,Schwartz问他是否知道Lebesgue’s theorem of density的简单证明“我见到过几个,但是现在都记不得了,不过,我可以想一下找出一个证明”半个小时以后,他给出了一个漂亮简洁的证明,6个月后,当Schwartz再次向他提到这个证明时,“啊!多么好的想法!我从未想到过这个”当Schwartz告诉他,这就是他6个月前发现的证明,Levy根本不相信
还有一次Errera,Alfred(1886-1960)(Landau的一个学生)为Levy举办了一场晚宴,第二天,Errera碰见Levy,毕恭毕敬的说:“我很高兴昨天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恩?那么你昨晚在哪?”
(20)请问你能告诉我他们说的是哪国语言吗?
Weil,Andre(1906-1998)一个不懂物理自以为数学很牛的法国人,在一次数学系圣诞宴会上,坚持把自己列为有史以来最牛的十个数学家之一,还有一次在Princeton的一次聚会上,一个研究生问每个人谁在20世纪数学家中排第一,当问到weil时,回答是Siegel,Ludwig(1896–1981)“那么谁是第二?”weil笑了,然后指了指他自己。有一天weil碰见Wiener,两个人都学了点中文,就用“中文”聊了半.chern正好当时在场,就问旁边的一个学生“请问你能告诉我他们说的是哪国语言吗?”
(21)如果你不告诉他们事实真相,我以后就再也不跟你说话
20世纪50年代,weil和Halmos,paul(1913-)同是Chicago大学的数学教授。有一次weil读到一篇揭露Bourbaki“骗局”的文章,马上署名Bourbaki写信给编辑部,企图说明说Bourbaki这个人是存在的,并说他最近被ASL(Association for Symbolic Lgic)邀请去作报告,还说可以让Chicago大学数学系主任Mac Lane,Saunders(1909-2005)做证。
然后weil便气势凶凶的闯进Mac Lane的办公室,把这封信往桌子上一扔,然后说“Saunders,如果你不告诉他们事实真相,我以后就再也不跟你说话!”Mac Lane 没有办法,只好迫于压力写了一封含糊其词的“证明信”至于Halmos,Mac Lane后来抱怨说,我们并没有给他加工资,可是那家伙仍赖在Chicago大学不走
(22)被扣了护照的Hadamard
1950年在美国Cambridge开国际数学家大会时,Hadamard,Jacques被怀疑是共产党,因此没有拿到美国的签证,法国那一次国际数学家大会一共去了28人,其中16人表示如果Hadamard不去,他们也不去后来经过外交努力,签证终于通过了。
Bers,Lipman(1914 - 1993)在二战时有一次路过美国,美国政府马上把他的护照给扣下了,Bers提出强烈的抗议:“but how can i live without a passport?! i am naked i can‘t walk!”据说官方的答复是:“you walk with your legs,not with a passport”
(23)Serre猜想
在数学界有一个众所周知的Serre猜想,它是说“域上的多项式环上有限生成投射模是否一定是自由的?”这是Serre在1955年FAC中提出来的,其实,它最早是Grothendieck在给Serre的一封信里出现的,后来Grothendieck在讨论班上提出了Riemann-Roch定理的一个一般的证明,也没有最后发表,而是由Serre和Borel整理发表在Bull.Soc.Math.France上面
(24)一半的问题已经被解决了
Grothendieck 1951年刚到法国Nancy时,写了一篇50多页的文章给Dieudonne,题目是:”Integration with values in a topological group”内容很详尽,但是没有什么意思Dieudonne把Grothendieck教训了一顿,告诉他应该研究有意义的数学问题,为了抽象而抽象是没有前途的。
后来,Dieudonne 和Schwartz在一篇文章最后提出了14个未解决的问题,并让Grothendieck去试试几天后,当Grothendieck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一半的问题已经被解决了,从此,法国数学界开始对这个没有接受正规数学训练的小子刮目相看了。
(25)他的脑子里有许多具体的问题
Grothendieck和Serre都是当代法国的数学名家,两个人的风格可以说是迥然不同。Grothendieck的思维方式是天马行空般从一个领域到另外一个领域,大刀阔斧的开创出新的数学领域而不注重细节Serre的风格比Grothendieck细腻的多,他的脑子里有许多具体的问题。
有一次讨论班上,Grothendieck写了几黑板的数学问题Serre则只管看他带来的预印本,最后Grothendieck问是否可以把这些问题推广?Serre于是放下预印本想了一会,然后举出一个反例,有趣的是虽然Grothendieck和Serre在1955年就开始通信讨论问题,但他们从来就没有一起发表过文章
(26)那段时间太懒惰了
Thom,Rene(1923-2002)和Grothendieck一样,都是自己有强烈的创造欲望,而不愿意去跟随别人有一段时间在IHES(Institut des Hautes Etudes Scientifiques)和Grothendieck是同事。Thom曾经和Grothendieck交谈过几次但是每一次Grothendieck都是很快就用自己的那一套理论去理解问题而Thom又不愿意去学习Grothendieck的理论所以以后他们就各自独立的做自己的工作后来Grothendieck写信给Thom说Thom那段时间太懒惰了
(27)最重要的数学发现都是在睡觉的时侯想出来的
Serre,Jean-Pierre(1926-)1954年28岁拿到Fields奖虽然数学做的不错,但是也是那种很吊的数学家Bott说Serre是那种叫做“smart mathematician”的人在公共场合你看到他看报纸,下棋,很少看到他在做数学,如果你问Serre一个问题,他会马上告诉你答案,否则就是拒绝回答。后一种情况如果你再问他是否想过这个问题时,他会说如果不知道答案就没法思考!据Serre的夫人说Serre常常是半夜起来做数学,而Serre自己却说他最重要的数学发现都是在睡觉的时侯想出来的!
(28)I mean the ring studied by Chow and Samuel
在这个世界上可能没有人比Serre对具体问题和抽象推广的关系把握的更好的了. Serre的一个学生曾经回忆说在他做Serre的PhD时,每当他遇到研究中的困难时,就会和Serre在巴黎的一个小茶馆里约会,Serre通常会比预定的时间早一点到达,然后要他把问题表述一遍,Serre听完后会给出几个例子来说明他的学生的这种表达方式并不能得到好结果,并提出自己的见解,很多人说Serre的行文风格非常清晰,据说,有一次Serre在讲课的时侯描述了一个环,这时有个听众问他这个是不是chow环,回答是“I mean the ring studied by Chow and Samuel”
(29)销毁该版的所有刊物
1885-1886年的《数学学报》公布了4个征解题目。这是由瑞典与挪威国王奥斯卡二世设立的。其中。第一个问题就是现在所谓的n体问题。现在大家都知道,poincare由于在这一问题上的一篇270页的文章而获奖,论文发表在1890年的《数学学报》第13卷上1985年,University of Minnesota的McGehee,Richard在Mittag-Leffler的住处发现了一份《数学学报》13卷的备份,发现上面poincare的文章与人们所看到的不一样。原来,poincare在文章发表后发现一个重大错误,于是Mittag-Leffler收回了所有已发行的《数学学报》,可能是由于秘书的疏忽,这一期被保存了下来,在它的封面上用瑞典语写着:“销毁该版的所有刊物”
参考文献
1,Mathematical Apocrypha - J.S. Milne, Top
http://www.jmilne.org/math/apocrypha.html
2,一些数学家的趣事(黑历史)
https://zhuanlan.zhihu.com/p/64543331
3,Some Tales of Mathematicans
4,你知道哪些与数学有关的小故事?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3701593
5,北大未名BBS,于品教授
这篇关于数学家的趣闻轶事29则的文章就介绍到这儿,希望我们推荐的文章对编程师们有所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