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主要是介绍乌合之众:大众心理研究,希望对大家解决编程问题提供一定的参考价值,需要的开发者们随着小编来一起学习吧!
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太宰治
个人一旦进入群体中,他的个性便湮没了,群体的思想占据统治地位,而群体的行为表现为无异议,情绪化和低智商。
约束个人的道德和社会机制在狂热的群体中失去了效力[这就是“法不责众”]。
一个习惯于用推理和讨论的方式说明问题的人,在群体中是没有地位的。
群体要想成为历史变迁的主角,它必须多多少少“为信仰而战”,也就是说,它的形成必须是为了某些简单而明确的信仰。在人们对惟一神教已失去信仰的时代,最有可能对组成群体的个人发挥巨大作用的,便是勒庞所说的“民族的荣誉、前途或爱国主义”。群体在这些信仰的激励下,很容易表现出极崇高的献身精神和不计名利的举动,并且它所能达到的崇高程度,是孤立的个人绝对望尘莫及的。
群体本能地希望英雄表现出他们所不具备的高尚品格。这些品格作为日常生活中很不多见的稀缺商品,英雄如果能让人们觉得他可以大量提供,这当然会让他广受爱戴。
群体因为夸大自己的感情,因此它只会被极端感情所打动。希望感动群体的演说家,必须出言不逊,信誓旦旦。根据勒庞的观察,夸大其辞、言之凿凿、不断重复、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是说服群众的不二法门。因此,大凡能够成就大业的领袖人物,他最重要的品质不是博学多识,而是必须具备强大而持久的意志力。
在决定人们的历史地位上起着更大作用的,不是他们的“真实”面目,而是后人对他们的认识和感受[这种现象导致的结果是,如果真实历史记载丢失的时候,历史上的伟人就会被神话化,变得与众不同,出类拔萃,无所不能。]。
区分错误思想和创造性思想的标准,在社会思想的领域和其他领域一样,当然就是看那些能够站住脚的、大体(但不肯定)正确的思想占了多大比例。
奥林匹克运动上竞赛记录的不断提高,其原因并不是人类竞技能力发生了达尔文主义或拉马克主义意义上的进化,而是因为对这种能力的训练在过去不断地有所改进[这说明了“刻意练习”是可以提高能力的,而不会因为智力方面的缺陷而表现得有所不同。]。因此,每一代人都可以看到一些人的表现有了改进,但他们的能力并不比自己的前辈更好。
各种制度和法律是我们性格的外在表现,反映着它的需要。作为其产物的各种制度和法律,是不能改变这种性格的[人的本性是不能被改变的,但是,可以通过法律来约束人的行为,使人表现出更符合大众的、道德的行为方式。这样有序的社会才能发展下去,而不会变得一团糟。]。
有时不真实的东西比真实的东西包含着更多的真理。
群众现在成立了各种联合会,使一个又一个政权在它面前俯首称臣。他们还成立了工会,不顾一切经济规律,试图支配劳动和工资。
群体不善推理,却急于采取行动。它们目前的组织赋予它们巨大的力量。
历史告诉我们,当文明赖以建立的道德因素失去威力时,它的最终解体总是由无意识的野蛮群体完成的,他们被不无道理地称为野蛮人。创造和领导着文明的,历来就是少数知识贵族而不是群体。群体只有强大的破坏力。他们的规律永远是回到野蛮阶段。有着复杂的典章制度、从本能状态进入能够未雨绸缪的理性状态的文明,属于文化的高级阶段。
只有对群体心理有一定的认识,才能理解法律和制度对他们的作用是多么微不足道,才能理解除了别人强加于他们的意见,他们是多么没有能力坚持己见。要想领导他们,不能根据建立在纯粹平等学说上的原则,而是要去寻找那些能让他们动心的事情、能够诱惑他们的东西。
一个人终其一生性格保持不变的事情,只有在小说里才能看到。只有环境的单一性,才能造成明显的性格单一性。
人们在智力上差异最大,但他们却有着非常相似的本能和情感。在属于情感领域的每一种事情上——宗教、政治、道德、爱憎等等,最杰出的人士很少能比凡夫俗子高明多少。从智力上说,一个伟大的数学家和他的鞋匠之间可能有天壤之别,但是从性格的角度看,他们可能差别甚微或根本没有差别。
孤立的他可能是个有教养的个人,但在群体中他却变成了野蛮人——即一个行为受本能支配的动物。
正是这种英雄主义创造了历史。如果人民只会以冷酷无情的方式干大事,世界史上便不会留下他们多少记录了。
孤立的个人具有主宰自己的反应行为的能力,群体则缺乏这种能力。
群体虽然有着各种狂乱的愿望,它们却不能持久。群体没有能力做任何长远的打算或思考。
从他们成为群体一员之日始,博学之士便和白痴一起失去了观察能力。
儿童一直就在撒谎。当然,这是一种无辜的谎言,但它仍然是谎言。正像经常发生的情况那样,用孩子的证词来决定被告的命运,还不如用扔钱币的方式来得合理。
说一件事同时被数千个目击者所证实,这通常也就是说真相与公认的记述相去甚远[人云亦云,以讹传讹的现象。]。
观众会要求舞台上的英雄具有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存在的勇气、道德和美好品质。
个人可以接受矛盾,进行讨论,群体是绝对不会这样做的。在公众集会上,演说者哪怕做出最轻微的反驳,立刻就会招来怒吼和粗野的叫骂。在一片嘘声和驱逐声中,演说者很快就会败下阵来。当然,假如现场缺少当权者的代表这种约束性因素,反驳者往往会被打死。
群体对强权俯首贴耳,却很少为仁慈心肠所动,他们认为那不过是软弱可欺的另一种形式。他们的同情心从不听命于作风温和的主子,而是只向严厉欺压他们的暴君低头。
群体就像原始人一样,有着坚不可摧的保守本能。它们对一切传统的迷恋与崇敬是绝对的;它们对一切有可能改变自身生活基本状态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的无意识恐惧。
群体可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但是也能表现出极崇高的献身、牺牲和不计名利的举动,即孤立的个人根本做不到的极崇高的行为。以名誉、光荣和爱国主义作为号召,最有可能影响到组成群体的个人,而且经常可以达到使他慷慨赴死的地步。
上千次小罪或小事件,丝毫也不会触动群众的想像力,而一个大罪或大事件却会给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即使其后果造成的危害与一百次小罪相比不知小多少。
影响民众想像力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它们发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必须对它们进行浓缩加工,它们才会形成一种令人膛目结舌的惊人形象。掌握了影响群众想像力的艺术,也就掌握了统治他们的艺术。
偏执与妄想是宗教感情的必然伴侣。
受到某个群体拥戴的英雄,在这个群体看来就是一个真正的神。
一切宗教或政治信条的创立者所以能够立住脚,皆因为他们成功地激起了群众想入非非的感情,他们使群众在崇拜和服从中,找到了自己的幸福,随时准备为自己的偶像赴汤蹈火。这在任何时代概无例外。
群众不管需要别的什么,他们首先需要一个上帝。千万不可以认为,这些事情不过是过去时代的神话,早已被理性彻底清除。在同理性永恒的冲突中,失败的从来就不是感情。
即便有可能使群众接受无神论,这种信念也会表现出宗教情感中所有的偏执狂,它很快就会表现为一种崇拜[不管群体是不是无神论者,他们总会对某些人或者神有着崇拜的心理,或许这是长期崇拜神的潜意识,或者是对未知的恐惧而需要神来克服害怕的感情?]。
制度和政府都是种族的产物,它们并不是某个时代的创造者,而是由这个时代所创造。
教育既不会使人变得更道德,也不会使他更幸福;它既不能改变他的本能,也不能改变他天生的热情,而且有时——只要进行不良引导即可——害处远大于好处。
从小学直到离开大学,一个年轻人只能死记硬背书本,他的判断力和个人主动性从来派不上用场。受教育对于他来说就是背书和服从。
国家用教科书制造出这么多有文凭的人,然而它只能利用其中的一小部分,于是只好让另一些人无事可做。因此,它只能把饭碗留给先来的,剩下的没有得到职位的人便全都成了国家的敌人。
掌握一些派不上用场的知识,是让人造反的不二法门。
向人灌输大量肤浅的知识,不出差错地背诵大量教科书,毕竟能够提高智力水平。但是它真能提高这种水平吗?不可能!生活中取得成功的条件是判断力,是经验,是开拓精神和个性——这些素质都不是书本能够带来的[多实践、观察生活,在工作中才能学习到真正有用的东西。死记硬背书本是没用的,最多在考试的时候有用,但是没有灵活的应变能力和善于利用知识的技能,最多只能算是一个合格的书呆子。]。教科书和字典可以是有用的参考工具,但长久把它们放在脑子里却没有任何用处。
统治者的艺术,就像律师的艺术一样,首先在于驾驭词藻的学问。
使一个人具有信仰,就是让他强大了十倍。
大多数人,尤其是群众中的大多数人,除了自己的行业之外,对任何问题都没有清楚而合理的想法。领袖的作用就是充当他们的引路人。
领袖的动员手段:断言、重复和传染。
一个断言越是简单明了,证据和证明看上去越贫乏,它就越有威力。
在聚集成群的人中间,所有情绪也会迅速传染,这解释了恐慌的突发性。
成功是通向名望的主要台阶,其证据就是成功一旦消失,名望几乎也总是随之消失。
用一时的意见影响群众的头脑不难,想让一种信仰在其中长久扎根却极为不易。不过,一旦这种信念得到确立,要想根除它也同样困难。通常只有用暴力革命才能对它们进行革新。
一场革命的开始,其实就是一种信念的末日。
新的教条一旦在群体的头脑中生根,就会成为鼓舞人心的源泉,它由此会发展出各种制度、艺术和生活方式。在这种环境之下,它对人们实行着绝对的控制。
群体犯罪的动机是一种强烈的暗示,参与这种犯罪的个人事后会坚信他们的行为是在履行责任,这与平常的犯罪大不相同。
当一个善于思考的团体要求就某个并非完全技术性的问题发表意见时,智力起不了多少作用。
就像群体一样,陪审团也受着感情因素极强烈的影响,很少被证据所打动。
杰出律师的主要用心所在,就是打动陪审团的感情,而且正如对付一切群体一样,不要做很多论证,或只采用十分幼稚的推理方式。
辩护人不必让陪审团的每个人都接受他的观点,他只争取那些左右着普遍观点的灵魂人物即可。
选民中的多数都是工人或农民,他们很少选出自己的同行来代表自己,原因就在于这种人在他们中间没有名望。
候选人若想保证自己取得成功,只有名望是不够的。选民特别在意他表现出贪婪和虚荣。他必须用最离谱的哄骗手段才能征服选民,要毫不犹豫地向他们做出最令人异想天开的许诺。
《乌合之众》这本书是我读过的序言最长的一本书了,序言有五十多页,几乎占了全书的三分之一的页数。总之就是褒贬有加,不过该书对群体行为的解读,吸引了我的注意。真理无时无刻都存在着,但是如果缺少会思考的聪明大脑和发现真理的眼睛,我们将无法认识到真理的本身所具有的特点和规则。可以说,是勒庞的独具慧眼,发现了群体的行为特征,并且带领我们领略了群体的行为引发的各种重大事件。不得不说,只有全面认识群体行为,我们才会在生活中、工作中、社会中把握先机,做到游刃有余,而不会失去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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